林漸笙要帶虞凰進去，守衛長自然不會阻撓，但該有的程序不能省了。他問林漸笙：“林尊者，這位姑娘是？”

    “我徒兒！”丟下這三個字，林漸笙便帶著虞凰進了凈靈院。

    林漸笙的房間設在凈靈院八樓，夜深了，他就沒去拜訪玄燁尊者問好，直接帶著虞凰去了房間。

    他的房間是套房，臥房外還有個小客廳，虞凰今晚就睡客廳。

    她在客廳鋪被子，林漸笙在臥房里面刮胡子。

    虞凰鋪好被子，準備睡時，聽到林漸笙啊了一聲，聲音懊惱地罵道：“這破刀，有個狗球用！”

    虞凰趕緊走向臥房。

    “師父，怎么了？”

    林漸笙左手拿著一面鏡子，右手拿著一把刮胡刀。許多年沒有刮過胡須了，林漸笙感到生疏，剛才一不小心就被刮胡刀割破了下巴。

    林漸笙抬頭問虞凰：“會刮胡子嗎？”

    虞凰很老實地說：“只刮過豬毛。”末日時代，豬肉是非常稀少的存在。虞凰三十歲那年，她母親外出尋找物資，好運的找到了一頭豬。

    那天整個營地都很開心，大伙兒坐在篝火旁聊天，虞凰跟傭兵們一起殺豬刮毛，辦了一場烤肉盛宴。

    她刮的豬毛，豬皮又白又光滑，可好看了。

    林漸笙明顯愕然了一下。“你是在拐彎抹角罵老朽是豬？”

    虞凰忙擺手，“不不不，師父是我心里最完美的男人，豬哪能跟你比！”

    虞凰輕巧地取走虞東海手里的刮胡刀，“我來幫師父。”

    虞凰彎著腰，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幫林漸笙刮好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