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系
宋羽裳這才想起自己是重病,她又躺了回去,撫著自己的額頭:“我,我頭還有一點暈?!?br/>
南夏笑了,笑里蘊含著說不出來意味:“你能醒過來就好,我現(xiàn)在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你的身體后續(xù)我來負(fù)責(zé)?!?br/>
宋羽裳居然想運用裝病的方式來害自己。簡直就是愚蠢。她這些年的醫(yī)術(shù)不是白學(xué)的?!安?,我不用你來負(fù)責(zé)?!?br/>
宋羽裳咬牙道。南夏:“我一來,宋小姐你可就醒了,這難道不能說明我和你的緣分嗎?那些庸醫(yī)可救不了你。”
宋羽裳簡直就是氣得吐血。明明她的計劃很好,不僅可以狠狠懲治南夏,還能讓南夏承擔(dān)害她的責(zé)任。她沒有想到南夏居然會揭穿自己?!拔倚菹⒁幌戮秃昧?,你們都出去?!?br/>
宋羽裳臉色黑沉地說道。就在這一刻,她卻抬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男人,剛才她一直和南夏較勁,所以沒看到周圍有其他人。宋羽裳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她驚慌道:“景軒,你來看我了,我現(xiàn)在覺得好多了,你不要擔(dān)心?!?br/>
她的手指在床單上摳著,額頭上都出現(xiàn)了一層細(xì)密的汗水。封景軒沉著一張臉,目光微涼,里面像是布上了一層細(xì)碎的冰花?!熬败帲闶遣皇潜粐樀搅??我真的沒事?!?br/>
宋羽裳放軟了聲音,臉上都是心虛。她伸出手想要去扯封景軒的衣袖,然而封景軒卻往后面退了一步?!澳阒匦赂龣z查身體?!?br/>
這句話是對南夏說的。南夏詫異地看了一眼封景軒,她還以為封景軒還是會向著宋羽裳,沒想到他這次居然站在了她這邊。這家醫(yī)院是封氏集團(tuán)的,估計是涉及到了醫(yī)院,他熱愛面子吧?!昂?,我去通知醫(yī)生過來抽血?!?br/>
南夏說完就走了出去。宋羽裳緊張道:“景軒,我不用檢查,我暈血?!?br/>
封景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寒涼:“你抽了血,輸了液,手上一個針孔都沒有。”
“可以不用做檢查,那你主動承認(rèn)自己裝病?!?br/>
宋羽裳的臉色發(fā)白,她抖動著嘴唇,真的怕了。封景軒本來就是聰明人,她知道直到現(xiàn)在她無論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了。“景軒,我不是故意的,我雖然沒事,但是我氣不過啊,你想想,當(dāng)時Matilda那個樣子就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在現(xiàn)場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br/>
“我能活下來,是自己命大,但我無法原諒她,所以才想著用這種方法報復(fù)她,你能理解得對不對?”
她就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語氣也變快了不少。封景軒卻厭惡地看著她:“你和她的恩怨,我不管,但你不應(yīng)該利用我?!?br/>
事到如今,宋羽裳也只能夠認(rèn)錯:“景軒,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我本來也是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br/>
但這句話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封景軒這次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留給了她一個背影?!熬败?,你聽我說。”
宋羽裳顧不上太多,她起身就要去抱住封景軒,但封景軒的速度太多,門口還有他帶來的保鏢,直接就把她攔住了。“你們都給我讓開,快讓開!”
宋羽裳氣急敗壞道。但是沒有人理會她。封景軒走出去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南夏帶著醫(yī)生過來,她挑了一下眉:“看起來宋小姐不用檢查身體了?!?br/>
“你早就知道了?!?br/>
“我是醫(yī)生,當(dāng)然能看出來她裝病。”
封景軒瞇了瞇眼睛,臉色極為難看。南夏嘲諷道:“我還以為你這次還會向著宋羽裳,畢竟她就是你的心頭肉?!?br/>
“我看起來是這種是非不分的人?”
南夏道:“你在宋羽裳的事情上是這樣,就算她這次利用你,你也不會把她怎么樣,畢竟你們感情深厚。”
“她也沒有惹出什么事情?!?br/>
封景軒眸色暗沉?!霸趺礇]有,我差點失血性休克?!?br/>
“只是抽了一點血,你就休克了?”
要是今天任由宋羽裳抽她的血,肯定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倒霉一點,她還會命喪于此。她冷笑道:“我也不能像個傻子一樣白白獻(xiàn)血?!?br/>
封景軒大步朝前走去,暗夜在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整個人都隱沒在了陰影之中。宋羽裳今天做得是過分了一些,但他的確不會把她怎么樣。對于他來說,她太特殊了。就像他暗夜里面的一束光。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她向他伸出了手。所以,他對宋羽裳的容忍度很高。南夏今天簡直太累了,她回去后,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她起來做了早餐,先讓鈺寶和音寶吃了飯。等幼稚園的車過來接他們?nèi)ド蠈W(xué)后,她才提著保溫盒去看望辰辰。如今辰辰才醒過來,只能吃粥這種流食。醫(yī)院里。辰辰雖然醒了過來,但是并沒有太多精神,南夏把病床搖高,給他喂了一點粥后,他覺得疲憊,便睡了過去。她看著辰辰蒼白的小臉,握住他的手,看了他很久很久,這才緩緩站起了身。剛準(zhǔn)備出去,病房的門就打開了。封景軒看到她并不詫異,只是問道:“辰辰的情況怎么樣了?”
南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辰辰,然后就把封景軒推了過去,她把房門關(guān)上,這才說:“他剛喝了半碗粥,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
封景軒皺眉:“我是他的父親,不能看他?”
南夏看了他一眼:“他現(xiàn)在正在睡覺,你進(jìn)去會打擾到他,讓他繼續(xù)睡吧。”
男人只是有些不爽他們太過親密的關(guān)系,倒是把他這個父親排到了后面,但南夏是為了辰辰好,他還是接受?!班?。”
“這次的事情太惡劣了,歹徒抓住了沒有?”
南夏咬牙切齒地問道。封景軒道:“警察還在調(diào)查,我的人也在梭巡那些人,目前還沒有查到他們的行蹤。”
“那你就往身邊的人查,萊斯酒店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進(jìn)來的,宋羽裳剛叫辰辰下樓,結(jié)果就有人把辰辰給擄走了,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認(rèn)為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系。”
南夏說得有理有據(jù),但提到宋羽裳時語氣都充滿了仇恨。封景軒神色淡漠,他并不認(rèn)為這件事和宋羽裳有關(guān)。南夏冷聲道:“我差點忘記了,你在宋羽裳和辰辰之間,也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宋羽裳,要不是辰辰運氣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句冰冷的尸體,而是是被你害死的!”
封景軒的瞳孔一縮,突然用力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