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有幾秒鐘的恍惚。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兩人曾經參加子墨運動會時他給自己穿鞋的那一幕。人沒有變,就連姿勢都和當初的一模一樣,可是有些東西不一樣,變了。她輕扯嘴角,譏諷道:“沈少就這么喜歡給女人穿鞋嗎?”在幼兒園,給她穿鞋,在醫院,給一個護士穿鞋,呵呵。沈寒川低聲道:“我除了給你穿過,還給誰穿過?”夏初:“我只是一個小護士,怎么可能知道沈少給誰穿過鞋?”“你真的只是一個小護士嗎?”沈寒川說,“夏初,在我面前,你不用隱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