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兩回事了？”李川追問。

    “魔靈。”溫故應(yīng)說。這次沒等李川催促，他便解釋了起來，“她在幾個月前，不，是一年多前，就在一步步地喚醒地底的存在了。祭祀及你的安撫，或許夢讓血池暫時沉眠。但魔靈的布置，一定會讓它按照預(yù)期醒來?！?br/>
    “就是說，血池的狀態(tài)和秘境出世，不是完全關(guān)聯(lián)的？”李川問。

    “對，”溫故應(yīng)肯定了李川的猜測，說：“我們目前只窺視到它的一角，它到底是什么東西，以及它的運行機制是什么，目前是一無所知。不過，我還有一個猜測?！?br/>
    “快說?！崩畲ㄕf。

    “神樹與血池的關(guān)系。”溫故應(yīng)說著，轉(zhuǎn)頭看向羽塵，“半妖有相關(guān)的記載或者傳說嗎？”

    “聽你們這么說，我開始懷疑一件事了，”羽塵苦笑了一下，說：“也許半妖部族的每一次沖突，都是一次對血池的獻祭。傳說記載的話……”他搖了搖頭，“瑞靈族可能知道的多些，不過也不會太多，他們?nèi)颂倭??！?br/>
    “為什么這么少？”李川問。

    羽塵猶豫了一下，說：“半妖現(xiàn)在在你們面前，也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告訴你們也沒關(guān)系?！?br/>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開口說：“半妖與人，與妖類，以及不同部族之間，都能繁衍后代。妖類困難一些。人的話，會稀釋血脈。半妖之間則是哪邊的血脈更強，便繼承哪族的血脈。”

    “這個我知道一些?！崩畲ㄕf。

    “但瑞靈族不是這樣的?！庇饓m又停了一停，“瑞靈族是從新覺醒血脈中的半妖之中誕生的。就是每個半妖覺醒后必須參加的那個儀式?！?br/>
    “所以他們原本是別的部族的？”李川問。

    羽塵回答道：“對。但不是每一次，都會有瑞靈族誕生，不過一旦出現(xiàn)了，在誕生后，得到瑞靈族的傳承后，他就會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br/>
    “瑞靈族不能通過正常的繁衍來增加人數(shù)。一直以來多的時候也就百余人，少的時候……一度就剩下了幾人?！?br/>
    “所以半妖部族再怎么打來打去，每年的儀式都會舉行？”李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