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我并不喜歡打仗。”盾船里,徐牧語氣沉沉。“牧哥兒,我們一條道殺到黑了。盛哥兒說我攢下的軍功,能娶八個媳婦了。”“等入了蜀,哥兒給你說一個。”“牧哥兒,我一頓才十個饅頭,再、再分她五個,羊肉湯子也要喝我半碗的。要不,咱不娶了?”“后面說吧……”徐牧胸膛有些苦澀,接下來,該是極為艱難的局面。很多人會死。“等會若是起了火勢,我等立即從船下的隔板出去。”“隔板?徐將,若是如此,入了水之后,船會沉江。”“無事。”徐牧抬頭往前。先前讓人都備著干葫蘆,便是這個原因。火勢一起,他們只能想辦法迅速離開。只可惜,另二艘的盾船,已經(jīng)早早沉江了。……“那東屋先生,到底想作甚!”胡白松的一張老臉,變得微微扭曲。他還在苦思著,那百余道的信號箭是幾個意思。信號箭一出,自然有伏兵。但這等的光景之下,又沒有藏船,能出什么伏兵奇計。這沒有道理。“去,告訴侯爺,最好重新列好水陣——”胡白松的聲音剛落,在東面的一艘戰(zhàn)船,無端端地爆炸起來,將附近的幾艘,簇?fù)碓谝黄鸬膽?zhàn)船,眨眼間燒成一片火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