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節替天行道(求訂閱)
說完她閉上眼睛,不投降倒不是因為民族氣節,而是心里有股子怨氣,二十多個特務竟然打不過一幫鄉民,說廢物都是高抬他們。
深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栽贓海潮庵抗法,剛準備開口解釋兩句,旁邊就鉆出一個人。
周文山指著柳娟罵道:“要不是大師給你扔了一床被子,你特么早就被凍死了,哪有機會在這廢話。
兄弟們都被寺里的僧人們被扶進大殿里治療了,你是女人,他們不方便幫你療傷,趕緊起來吧你。”
他覺得這不是見風使舵,而是見機行事,深苦的表現不像是日諜,或許是偽裝,或許是誤會,反正不能任由柳娟這個女人胡來了。
柳娟被臭罵了一通,又看見攙扶著走出來的特務,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同時也產生了疑問,深苦會是日諜嗎,但是沒回頭路了。
她艱難地站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對特務們說道:“還不趕緊請深苦大師起來,我們立刻出發回寧波。”
周文山放心了,柳娟這女人終于學乖了,只要態度好一點,不管結果如何,他們的責任不會太大。
當然這是他認為的,左重則認為事情大了,他一上汽車就撤掉了臉上的偽裝,面上的表情很奇怪。
一旁的歸有光脫掉衣服,不爽問道:“科長,正打得開心,為什么要這么快撤退,這能出什么大事?”
駕駛位的古琦沒在現場,聽說出了大事一下緊張起來,連忙追問道:“里面不就是黨部調查室的特務嗎,難道有什么重要人物在那?”
左重表情有些幸災樂禍:“是出了大事,不過跟我們沒有關系,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王彩玉這個名字?”
歸有光拍了一下腦袋:“剛剛深苦大和尚說過,他跟彩玉居士有過幾面之緣,想用這個證明自己的清白,彩玉是什么人?很厲害嗎?”
彩玉?
古琦嘴里重復了幾遍,寧波的情報中好像沒有出現過這個人,或許是金陵哪個大佬的家眷名字吧。
他放松了下來,笑著說道:“這事就讓對方去頭痛吧,對吧科長?”
左重沒回答他,轉頭跟歸有光說道:“彩玉呢,就是個普通的鄉下婦女,早就去世了,不是什么厲害人物,不過她有個兒子很厲害。”
原來是這樣,歸有光有些心不在焉:“那又怎樣,無非是黨部調查室沒有給彩玉兒子的面子,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