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節就這?
“嘭!”
左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語氣陰惻惻道:“鄧醫生,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來人啊,給咱們的客人展示展示你們的手藝吧。”
“是!”
小特務們彎腰點頭回應,轉身冷漠的將兩塊磚頭墊在了鄧學剛腳底下,一股劇烈的疼痛讓其發出了凄厲的慘叫,痛哭中大聲求饒。
左重淡然的看著,直到此人瀕臨昏迷才讓手下停下,畢竟他又不是什么魔鬼,再繼續下去很容易給對方造成殘疾,意思到了就行。
“現在能好好聊一聊了嗎,告訴我誰在給沙氏提供藥品,否則下次他們動的就是你的手了,如果一個醫生沒了靈活的雙手,呵呵...”
等鄧學剛被放下,左重笑瞇瞇的說了一句話,這個威脅讓對方迅速從半死不活的狀態中清醒,而后低下腦袋有氣無力的做了交待。
“每次沙氏的藥不多的時候,保鏢林云生都會消失一段時間去取藥品,后來則是一個自稱沙氏堂弟的男人上門送藥,我只知道這些。
我不說是因為林云生曾經告訴我,買賣藥品是重罪,一旦被政府查到我們兩個很可能會被當成替罪羊,被抓后一定要咬死不知情。”
林云生?
此人也參與了這件事?
左重在本子上做了記錄,又打開其它卷宗問了幾件事,比如魯詠庵有沒有服用藥品、沙氏確定懷孕的日期和每日吸食藥品的數量。
鄧學剛這回學乖了,有什么答什么,一旁不停轉動的鋼絲錄音機將他所說的話全部錄下來,案情事關重大,不能只有文字記錄。
做完供述,左重叫來小特務小聲說兩句,醫生先生隨即被人架著離開審訊室,在路過一間牢房門口時特務們刻意加重了腳步。
牢房里瘸了一只腿的林云生聽到聲音單腳跳到大門,透過柵欄看到了虛弱的鄧學剛,一股不祥的預感在這位前職業軍人心頭升起。
果不其然,沒多久七八個武裝特務打開牢門,警惕的將他移送到了審訊室,看著屋里燒得通紅的碳火和火鉗,此人輕蔑的笑了笑。
軍中特務營的一部分工作就是反諜,林云生也使用過這些工具審問過嫌疑人,他有信心熬過特務處的手段,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