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見完合作商,他聯系安若時,一直沒人接電話。 他擔心安若出事,立馬找到酒店負責人,拿了房卡去房間里查看。 安若病得昏昏沉沉,腦子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恍惚間,她看到安羽忙前忙后的照顧她,用溫水給她擦額頭,擦手臂。 上一次這樣被人照顧,她已經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 安若睡了幾個小時,深夜才退燒。 她渾身都是汗,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 安若揉了揉太陽穴,她睜開眼睛醒來,安羽趴在床沿打瞌睡,他的手里還拿著體溫計。 可能是太困了,他才沒熬住。 安若看著他,已經不是二十來歲的小伙子,他的身上更多體現的是成熟。 安若想起了徐瑩瑩離開時說的話。 這十來年,他從來沒有碰過徐瑩瑩,就連孩子,也是試管來的。 想到這里,安若不由得想起十幾年前她打掉的那個孩子。 她到現在都記得,安羽得知孩子沒了時看她的眼神,雙眸猩紅,她從未見過那般痛苦的安羽。 當初,他求著她留下孩子的場景,也歷歷在目。 安若動了動手指,卻終究沒有伸出手。 她看向窗外,這世上原來并不是每一件事非錯即對,有些事,沒有對錯,沒有答案。 也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