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血口噴人……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有辱斯文!血口噴……” 太帝冷笑不已,就在此時,他們身后的地面一條根須悄然無息的鉆出,太帝心頭微動:“地母元君?” 地母元君的根須延伸得越來越長,輕輕觸碰那塊被秦牧背在身后的寶印,試圖將寶印上的封印解開。 太帝頭顱目光閃爍,心道:“同是天涯淪落人,說不得地母元君會是我的解鈴人。地母受創極重,又四面楚歌,沒有朋友。她想與我聯手……當年我與她雖有恩怨,但聯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