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拿著酒樽晃了一下,白蘭地醇香的味道在四周飄散,但卻因為一顆葡萄,她喝不到酒了。 “白蘭地后勁兒大,女孩子少喝點。”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從身邊幽幽傳來,黎俏循聲揚眉,恰好和商郁視線相撞。 黎俏放下酒樽,靠著太陽椅,眉梢輕揚,“衍爺,我酒量很好的。” 男人慵懶地彎起薄唇,睨著黎俏張揚的神色,“有多好?” “唔,那得看情況!”黎俏要笑不笑地轉著手里的酒樽,看了眼商郁,“想喝的時候千杯不醉,不想喝的時候一杯就倒,不過……我在外人面前從不喝酒。” 這一刻,秋桓像個可有可無的抱枕似的坐在對面,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閑聊,能不能看他一眼?能不能拿他當個人? 秋桓輕咳一聲,企圖引起注意,“我說……” 話音未落,商郁眉心微凝,無情地下了逐客令,“你該走了?!?br/> 秋桓一口氣吊在嗓子眼,躍躍欲試的想要掀桌子。 然后,他又看見黎俏略有幾分嫌棄地掃他一眼,“秋少打算什么時候去處理張樂山?” 言外之意,你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