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說完,故意打了一個呵欠:“不和你說了,我好困,我要睡了。” 她趕緊閉上眼睛,一副我睡了,別吵我的樣子。 納蘭瑾年低頭看了溫暖一眼,有些無奈。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不說是不想自己擔心。 但是他不能不知道,他不能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傷害,哪怕現在她已經沒事了。 敢傷他的妻兒,他便要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大概是吃飽了,大概是被窩太暖了,大概是某人在身邊,溫暖很快就入睡。 等到溫暖睡熟了,納蘭瑾年才悄悄的起床。 他打算去問問事情的經過。 只是他一動,他一動,溫暖便摟緊他的手。 納蘭瑾年只能繼續躺平,再次將她摟在懷里,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 第二天,天沒亮納蘭瑾年便醒了,他像平時一樣低聲對溫暖道:“我起床去晨練了,你繼續睡。乖!” 說完低頭親了親溫暖的額頭。 迷迷糊糊中,溫暖是知道他起床的,這是他每天起床的時間。 溫暖翻了個身便繼續睡了。 現在她是有點好吃嗜睡的趨勢。 納蘭瑾年穿戴梳洗好后,便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