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轉身，走到衣柜前，在從前放她衣服的那一格，取出她七年前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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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沒有扔掉我的衣服？”曲嫣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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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空收拾衣柜。”司澈把衣服扔到她手里，“少廢話，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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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乖乖進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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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澈看著她把門關上，才走回衣柜，拉開其中一個抽屜，里面放著一把鋼弩，泛著嶄新的金屬色澤，顯然是被主人經常擦拭，才能保存得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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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子最上面一層，整齊折疊著一件男式羽絨服，是曲嫣以前為他做任務換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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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穿過，因為潛能爆發之后，他不再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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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她對他那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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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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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澈眼底微微赤紅，無聲地攥緊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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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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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在浴室喊他，“我沒有毛巾，你能給我拿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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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澈用力閉了一下眼睛，隱去情緒，從柜子里拿了一條干凈毛巾，到浴室門口，道：“把門打開個縫，我遞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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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聽話的打開了一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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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只是很小的縫隙，但司澈卻看到了她衣服已經脫掉，身上沾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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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朵突然爆紅，狠狠把毛巾塞進她手里，轉頭就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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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像烙在他腦海里似的，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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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七年，他做過無數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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