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秦桑點點頭，臉上不見什么情緒，“席佳，失去一切的滋味，你覺得還好受嗎？”

聞言，席佳臉色瞬間變得和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腳步也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在你最愛的舞臺上摔得粉碎，從此再也跳不了芭蕾的感覺，怎么樣？”秦桑低聲開口，一雙清澈的眸幽幽的盯著她。

“你……”席佳頓時滿臉震驚的看向她，聲音有些顫栗，“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再也跳不了芭蕾？”秦桑目光若有似無的從她腿上滑過，七分冷然，三分嘲諷。

“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席佳，你不覺得，這就是因果報應么？當年我之所以放棄芭蕾，你可是出了一半的力啊！”

席佳死死咬著牙，憤然的盯著她，“那又怎么樣？報應？我可不信什么天理循環！”

“我的腳，只是暫時受了點傷而已，遲早有好的一天，你也知道做這一行，腳傷很正常不是么？”

她逞強的不肯在秦桑面前承認自己的真實情況，這對她來說，簡直比死還要折磨！

“知不知道你這幅嘴硬的樣子，有多可笑？”秦桑淡淡的說道，“你自己的腳傷嚴重到了什么程度，你比我清楚。”

席佳雙目從慌亂，憎恨，最后變得痛苦，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

“該說的都說完了，好自為之吧。”秦桑看著沉溺于痛苦掙扎中的她，淡漠說完，就要從她身邊繞過。

悅悅緊跟著秦桑，被這緊迫的氣氛弄得也有些緊張。

然而就在這時，席佳突然爆發的端起走過來的服務員盤中的熱湯，直接朝著秦桑潑過去。

緊急時刻，悅悅撲在秦桑身后，一聲痛苦的低吟，讓秦桑慌忙轉過了身。

看著神色痛苦的悅悅，她慌忙道：“你怎么樣？”

“還好。”好在她穿了件外套，但還是有部分熱湯濺到了她的脖頸上，火辣辣的疼。

秦桑目光憤怒的瞥向始作俑者，三兩步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