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因為程夜南在傷心對么？”

蔣渞說的直接，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

“靈靈，我實在是不明白了，那個程夜南到底哪里值得你為他難過了？”他滿是懊惱的撓了下頭，眉宇間都是滿滿的煩躁。

時靈低斂著眸，將下巴縮到圍巾中，說道：“我的事，你不要管。”

“你說什么？”蔣渞神情緊繃了一瞬，直面著她，咬牙切齒道：“要不是看你這么沒出息，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啊？”

她自嘲的笑了笑，說：“我知道，我確實沒什么出息。”

見她這樣，蔣渞實在忍受不了的搭著她的雙肩逼她面對著自己。

“時靈，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又何必委屈自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你真的猜不到原因么？”她苦笑了一聲，抬眸和他對視道。

蔣渞神色僵了僵，眸光黯然的松開了她。

“你就是個傻子！”

面對他惡狠狠的一句罵聲，時靈沉默下來，沒有吭聲。

“你非要這么作踐自己，沒人能攔住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程夜南那家伙就是個王八蛋，你最好是清醒一點。”

看著他氣急的模樣，時靈也知道他是在為自己擔心，便緩和了語氣道：“我知道的，我心里有數。”

蔣渞情緒也慢慢冷靜下來，見時靈面上帶笑，只低聲譏諷了一句：“但愿你真的有數！”

“行了，進去吧。”

他不再多言，拉著時靈便回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