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惡狠狠地盯著他，開皇道：“真不去。你說不去便不去。”

    秦牧哼了一聲，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你就像是個傻狍子，越是說不去，便越是會去。你倘若一定要去，那么也由你，不過必須在搭救出云天尊凌天尊之后，你再去那里，隨你怎么死。”

    他頓了頓，好奇道：“你剛才說，你感應(yīng)到祖庭中有兩個地方對你有吸引力，我的圣地當(dāng)然是很厲害的。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除了祖庭之外，你是否還感應(yīng)到有其他什么地方對你也有吸引力？”

    開皇道：“大羅天無所不在，比這個宇宙還要大無數(shù)倍，我的自己的大道烙印在大羅天上時，的確感應(yīng)到宇宙之中有玄奇的地方。其中一個地方，你應(yīng)該知道，是赤明余族所在的那個地方。”

    秦牧神情微動，道：“你成了道，感應(yīng)到那里是否有什么古怪？”

    “有異乎尋常的大道波動。”

    開皇道：“但如祖庭玉京城、黑山圣地一樣，我也看不出那里的深淺。”

    秦牧心頭一跳：“難道那里便是太易要我循圖救他的地方？”

    “除了那里之外，還有一個地方也讓我看不出深淺。”

    開皇繼續(xù)道：“那個地方，甚至讓我感覺到有些恐懼。”

    秦牧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突然，開皇淡淡道：“誰是傻狍子？”

    “我！”

    秦牧痛痛快快承認(rèn)，催促道：“快點(diǎn)說，到底是哪個地方讓你覺得深不可測！”

    “歸墟下面。”

    開皇道：“那里也是我的劍道無法進(jìn)入之地。”

    秦牧驚訝，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歸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