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頓打不好,打兩頓。”袁燊又又又補刀。“沒錯!”宋嘉禾憤憤不平磨牙,“敢情是太久沒收拾,飄了。”聲音落下,袁燊、陸勛、薄玖笙互視了彼此一眼。江梨:......這一桌的男人都好可怕。她老公心肝也是賊黑那種。短暫的小插曲揭過去后,眾人又開始熱絡談天。小滿看著段肖白手上的牙印紋身,問:“小白叔叔,你為什么要紋這個?”段肖白看了手腕一眼,笑:“這是愛的印記。是小荔枝小時候咬我留下來的牙印。咬得多了,就有個印子,后來我干脆叫紋身師給紋上了。”宋嘉禾提起這個,也是頗為感慨:“小荔枝有段時間逮誰就咬。小白經常伸手讓她咬。”陸勛忽地譏諷一笑。“這并不是正確的教育理念。這種單方面為孩子付出,最終感動的是自己。”宋嘉禾也覺得有道理,就問:“但我記得安安和小野好像也會咬人。但去了一次山上后,回來就沒咬過人了。”“被我一招就馴服了。”宋嘉禾滿眼震驚:“三爺,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