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來,宋枝下意識就貼過來,尋求降溫。宋枝抱著陸時安的脖子,不斷地貼著,蹭著。陸時安這會兒理智尚存,說了聲:“對不起。”宋枝身子一怔。陸時安又補了句:“今晚,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宋枝最后什么也沒說,只一個勁地蹭陸時安,還脫掉了自己的睡衣,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安全褲貼著陸時安。陸時安想推開她,可奈何最后冷得太難受,就任由她抱著。這一次毒發,足足比之前那次持續時間更長了1個小時。次日,兩人從床上醒來。宋枝像沒發生事情一樣,洗漱后就要去賣串。陸時安扼住她的手腕:“一次是意外,兩次就一定不是!為什么時間一到,我身子會發冷,你會發熱?你到底知道什么?”宋枝轉身傻笑:“親愛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陸時安目光銳利地睨著她,干脆利落道:“我沒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