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聲冷氣的說,“不用。 ” 池景之前還挺煩躁的,但是看著蘇涼在他面前放不下架子的樣子,他又覺得很好笑。 之前蘇涼覺得他是在鬧別扭耍脾氣,現在他看蘇涼也是同樣的感覺。 池景就覺得蘇涼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自己可算是占了一點上風,非要拿捏著對方,讓對方給自己賠禮道歉。 他就問蘇涼,“那你想怎么樣?你說。 ” 蘇涼也不知道她想怎么樣,其實她的氣已經差不多都沒了。 從昨天池景后來去她辦公室放低姿態開始,她的氣也就慢慢的消下去了。 經過了昨天一晚,今天再來的時候她已經不生氣了。 不過就是覺得池景昨天挺過分的,她憋著一股勁兒,就想在池景面前拿喬。 現在池景請問她想怎么樣,她哪里說得出來? 蘇涼繃著一張臉,架子依舊是端著的。 她越是這樣,池景越是想笑,“那要不我給你放兩天假,帶薪的,彌補昨天你費心費力,做那么多不屬于你的工作。 ” 這就更不用了,而且這也算不得是什么補償。 給她放假,她休息了一天,可該屬于她的工作還是她的,上班了過來還是要把那些事情都處理完。 果然資本家都是會耍心眼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