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撥回到衛淵成功靠著無支祁的神力打破了一層神代封印，順走了諾亞方舟初號機，開始靠著無與倫比的穩固仇恨值，將鼓引向末路的時候，那位鮫人族的首領看著衛淵遠去的身影，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

    “我還以為他真的打算順走幾個年輕女孩，嘖，和他的祖先一點都不像啊，那位淵將軍在記錄里可是冷漠地厲害，對于美色沒有半點興趣，腦子里只有大秦和劍術，當時斬殺海妖，熬煉妖膏的時候，可是有不少的鮫人族女孩愿意跟著他走的。”

    還有那位淵將軍本身無意于要挾他們。

    當然，他之所以知道這些，除去了族里代代相傳的歷史書，還有就是他在替家里收拾老房子的時候，找到了兩千一百年前老祖宗的日記本，里面詳細描述了那位祖先如何想要跟著英武的人間將領離去的情緒。

    鮫人族首領看到那本日記，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跨越兩千年的沖擊。

    死就死了，可以。

    人族那句話怎么說的？

    不過，有個問題……

    鮫人族首領摸著下巴。

    貧瘠的大腦開始思索這一個混合了情感學和歷史學的嚴肅問題。

    因為這來自于另外一個人。

    只有一個要求。

    他這一脈將消息傳遞給徐巿。

    ‘黑冰臺淵的后人出現，用掉了約定。’

    直到他完成了這一約定。

    覺得身體越來越輕松，越來越輕松。

    先秦術士，多有冷酷之法，擅殺人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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