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 過了一會兒,穿著棉拖的少女拉開門,衛淵僵著臉走了進去。 玨給上了一杯茶。 衛淵捧著茶,深深吸了口氣,放緩呼吸。 我不緊張,不緊張。 我什么沒見過,共工我都拔劍砍他了。 我這么勇,無所畏懼。 天女注意到衛淵面色微有蒼白,道:“你這是……受傷了?” “沒事,小傷。” 衛淵剛剛發現之前本以為殺死的山君居然還活著,再加上那一股郁郁之氣,所以干脆利落地拔劍狠狠地一招,只是現在回憶,剛剛那一劍,山君居然死死地用自己的雙手交疊,攔在劍刃之前。 而后奮力一推,讓衛淵的劍卡在他肩胛骨的地方劈斬下去。 在生死一剎那做出這樣的決定,對自己都足夠狠辣。 如果不是一瞬間的決斷,哪怕是共工立刻出手,衛淵都覺得自己的那一劍能收獲更大的成果,不過,有共工在那里,就已經決定了,此刻的衛淵無法殺死山君。 山君什么時候抱住共工的大腿了? 山君是老虎,屬于貓科。 白澤也屬于貓科。 難道說貓科動物都擅長抱大腿?!那西王母…… 衛淵回憶起那個化作人身的白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