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掌如同是世間美玉雕琢而成。 卻又如同最為強大鋒銳的兵器,毫不留情直接自背后穿過了儒雅男子的小腹,濁世十大巔峰的神血帶著污濁,邪異的氣機流淌下來,兩相對比之下,觸目驚心。 “你……” 儒雅男子不敢置信,旋即自嘲。 “是了,是我令你的身軀如同兵器,令你具有潛藏氣機之能。” “沒有想到竟然……” 祂眼底似有痛苦,似乎有不甘,似乎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這白發少女竟然能夠自行從內部打開玉棺,更不能理解為什么對方會選擇幫助那個也同樣是第一眼見過的人族。 難道, 難道說女媧的烙印竟然如此之強?! 哪怕只是利用其魂靈和真血創造的她。 在沒有記憶,沒有自我的情況下,也會本能選擇保護人族? 這便是人族之母? 一個個思緒涌動著浮現,而那白發少女并不如媧皇本身那樣溫柔,白皙手掌在濁世伏羲體內如同一柄利刃,便要直接將其五臟六腑齊齊斬碎,攪爛,無論招式還是本能的選擇,都透露出一種原始蠻荒的血腥感。 衛淵忽而道:“小心!” 他右手一震,長安劍連鞘化作一道流光猛然落下。 萬物萬法,森羅萬象在其眼中化作虛無。 只有一道因果越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