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淵有些頭疼,“我怕他跑過去,把舉報者揍一頓。” 某人今晚喝了多酒,一路上神情緊繃,也不知在隱忍什么,很不對勁。 許陽州干笑兩聲,“二哥,你讓我去盯著他?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盯,就當是陪陪他,你每次見著他,就跟老鼠見著貓,正好趁此機會,培養一下感情。” “臣妾做不到啊!” 陸時淵根本不顧他的慘烈哀嚎,直接把電話掛了,白楮墨給他遞了杯牛奶,自己喝著熱茶,垂眸看他,“時淵托你做什么事?反應這么大。” “他想讓我死。” “沒事,我會給你收尸的。” “你還是我的好兄弟?” “我寧愿從未認識過你。” “……” 閑來無事,就到他家。 白吃白住白喝,各種白嫖! 他沒攆他出去就不錯了,他還想怎么樣? 其他人來他家,都有客人的自覺。 某人倒好,用著他的拖鞋,穿著他的睡衣,還得伺候他的一日三餐,白楮墨不懂,要這樣的兄弟能干嗎? 當祖宗供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