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沈釗挑眉,似笑非笑,曖昧地看著顧言溪,“你不敢了?”這個笑容落在顧言溪的眼里,諷刺意味十足。“我不敢?”顧言溪扯了扯嘴角,“沈釗,你都這么敢了,我又有什么不敢的?”“那就跟我走吧。”“好啊!”顧言溪站起來,玩味地勾了勾唇,“走吧。”說完,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整個包廂,霎時安靜如雞。傅硯辭怔怔地看著那扇已經被關上的門,原本溫潤清明的眼底,被一望無際黑壓壓的烏云覆蓋,壓抑陰森,讓人不寒而栗。喉嚨里翻滾的苦澀早已覆蓋了剛才那顆櫻桃殘留的甜。他像是尋求救贖般,取了一顆櫻桃塞進嘴角。櫻桃被咬開,在口腔里爆汁。傅硯辭嘴角扯出一抹哂笑。原來,沒有她在,櫻桃是苦的。原來,只要有沈釗在,他就是輸的。秦一銘看著傅硯辭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暗暗地嘆了一口氣。顧言溪怎么能一聽說沈釗要跟她表白,就毫不猶豫地丟下辭哥離開呢?太讓人心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