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噩夢了嗎？”莫北霆進房，在她床邊坐下，伸手替她擦了擦滑落鬢邊的汗珠。
<r/>

    近一年，她夜里總是如此。
<r/>

    問她怎么了，她說做噩夢。
<r/>

    但他知道事實真相并非如此。
<r/>

    “對啊，畢竟親身經(jīng)歷了好幾年的戰(zhàn)場慘烈，難免會夢到那些血腥之事。”曲嫣一貫用這個理由來解釋。
<r/>

    其實她沒有做噩夢。
<r/>

    她自從救活了莫北霆之后，就遭受系統(tǒng)契約之力的反噬。
<r/>

    每到子夜，即便在睡夢中，都會心痛如絞。
<r/>

    沒有一夜例外。
<r/>

    “起來喝點水吧。”莫北霆扶她起身，不動聲色地把右手端著的碗，遞到她唇邊。
<r/>

    “好。”曲嫣沒有多想，她本來就睡得口渴，拿過碗就一飲而盡。..
<r/>

    她喝完，感覺味道有點奇怪，疑問道，“這水，為什么有點血味？”
<r/>

    莫北霆沒回答。
<r/>

    曲嫣啪的一聲按開旁邊的電燈開關，低頭去瞧空碗。
<r/>

    碗底，果然殘留著一點血色。
<r/>

    “霆哥，這是什么水？”她抬眸，十分困惑。
<r/>

    她當然不會懷疑莫北霆要害她，但是……
<r/>

 &sp;  他奇奇怪怪的，要干嘛？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