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沒想到他一開口就這么直接。 不等她回話,就聽燕玄嶼幽然冷笑一聲:“亡命之徒,左躲右藏,也敢輕言喜歡?” 蕭阿墨昂首道:“蕭家之冤,遲早會大白于天下。我憑什么不能有喜歡、想要保護之人?” 曲嫣心想,蕭阿墨口中的喜歡未必是燕玄嶼以為的那種意思。 畢竟她之前在蕭阿墨面前一直是個小孩子的樣子。 但燕玄嶼才不管蕭阿墨口中的喜歡是什么意思,他太清楚不過,即便現(xiàn)在不是那個意思,遲早也會變質(zhì)。 他需要防的敵人太多了。 必須先下手為強。 “嫣嫣,我有話和你說。”他轉(zhuǎn)眸對曲嫣道,“我們到安靜處,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