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潛入進去嗎？”秦牧蓉小聲問道。

“晚上其實是可以的。”齊昆侖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也要冒一定的風險。畢竟，現在科技太發達了，像這種地方，更是布置了不少監控手段的，一不小心，估計就得歇菜了。”

“當年寧長生可是潛入紅宮威懾一國總統，至今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秦牧蓉道。

“他的境界必然可以影響他人的心靈，照面之間就能把人催眠，這樣一來，潛入后被發現的風險程度就會大大降低了。”齊昆侖解釋著。

晚餐的時候，齊昆侖不得不帶著秦牧蓉回到酒店去換上昨天前往莊園時候穿的衣服。

“這是何意？”秦牧蓉皺眉道。

“日耳曼人很刻板的，你要是不打理成這樣，餐廳都不讓你進。”齊昆侖也是滿臉的無奈。

于是，秦牧蓉又換上了昨天讓全場驚艷的黑色禮服裙，不過，臉上卻是沒再化妝。所以，殺傷力倒還是處于齊昆侖能夠勉強接受的范圍當中。

但是，秦牧蓉穿了絲襪的美腿，卻是有些讓人血脈賁張，齊昆侖都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幾眼。

“男人用絲襪征服銀行，女人用絲襪征服男人。看來，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秦牧蓉感受到齊昆侖的目光，不由戲謔地笑了起來。

“絲襪和高跟鞋這玩意兒，其實是閑得蛋疼的歐洲中世紀的貴族們發明的，而且，一開始，都是男士在穿。后來，女人們才開始穿絲襪，而且發現穿上之后效果更佳，這才逐漸流傳開來。”齊昆侖咳嗽了一聲，挪開自己的目光，說道。

絲襪現在甚至成為了一種文化，各式各樣的，總能勾起男人們不同樣的欲望來。

整理妥當，兩人乘車來到了一家日耳曼西餐廳當中。

餐廳里用餐的客人，男人都是一身很正經的西裝，女士則都身著典雅的裙裝。

齊昆侖給秦牧蓉介紹著這方面的餐飲文化，服務生每端上一道菜來，他就給秦牧蓉講解一番。

秦牧蓉認認真真聽著，眼神里帶著些許小小的崇拜，真的有些難以理解，平日里這么忙的齊昆侖，是怎么抽出時間來看這些雜七雜八的書籍的。

“學無止境啊！”秦牧蓉想著，“或許，你的眼界和見識，也是促成而今境界的一大因素吧！”

她覺得，自己也是時候該增加一些閱讀量了，尤其是國外的名著。

人不能固步自封，好的東西，那就值得學習，太過極端的民族主義，只會鬧出讓人搖頭的笑話來。

聊到了書籍之后，齊昆侖才道：“我們國家的文字很美，但文學，并不止于文字之美。真正發人深省的，是對自我的歸正，以及對靈魂的拷問和人類罪性的探究......”

“你看國外的詩，玫瑰是紅色的，羅蘭是紫色的。但我們卻可以翻譯成‘玫瑰依紅，羅蘭偎紫’，意境立刻就上了一個檔次。不過，我們缺乏的不是這些美文，而是關于人性和神性的探究。”

秦牧蓉覺得，齊昆侖還真是胸有千山和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