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念裳低眉斂目,收住怒火,冷冷道:“就憑你這一點惡趣味,你也始終成不了陳老先生那類的高人。” “我只是說有想過做一個純粹的向道者而已,可沒說過真的要去做啊!”齊昆侖聳了聳肩,“哦,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唇膏,味道挺不錯的。” 肇念裳一怔,臉色再次如同火燒一般紅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舉起拳頭往齊昆侖身上打去。 她打,齊昆侖自然不可能還手,所以只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