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 賈薔難得賴了回床,躺在那張月洞架子床上,甚至都不愿去想昨夜的荒唐,滿滿的賢者狀態。 平兒早就去了會館,院子內也沒旁人。 偷得浮生半日閑,賈薔今日想清靜一日。 不過也難,昨晚沒回去,今早又沒去膳堂用早,香菱都覺得不對勁,更何況晴雯? 兩人尋摸到這里,就看到賈薔悠哉悠哉的躺在床榻上不肯起。 雖然一大早的,榻邊的銅刻梅花三乳足香爐中就有香氣噴出,可仍然難掩空氣中散發的那種氣味…… 不問自知,昨晚發生了甚么。 晴雯、;晴雯、香菱都紅了臉,晴雯沒好氣的白了賈薔一眼,香菱則上前去拉起賈薔,收拾床鋪。 賈薔懶洋洋道:“這一大早的,擾我清靜做甚么?” 晴雯道:“再怎樣,也不能不吃早罷?爺先前還教訓我,不吃早飯糟蹋身子,轉眼自己倒犯上了。” 香菱一邊收拾床單,一邊暗暗咋舌戰況之洶涌,又有些納罕,平兒似乎沒這么……厲害。 卻也沒多想甚么,收拾妥當包起后,和晴雯一道拖著賈薔去洗漱,然后讓他吃早飯。 用完早飯,看看天色已經快中午了,賈薔背起手,在府上散步。 正準備去后面,看看園子的進度,不想西府又派人來請。 雖不大想過去……但思量稍許,還是往那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