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霍靳西問。

    “不確定又怎樣？”慕淺說，“你女兒長大了，早晚是要談戀愛嫁人的，她要愛上個什么人我們都管不著，也操控不了，難不成，你還打算出手干預自己女兒的感情啊？”

    霍靳西只覺得越聽越鬧心，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抬手示意她打住之后，長嘆一聲，躺了下來。

    慕淺在床的另一側躺下來，嘲笑著嘀咕了一句，待到關了燈之后，卻同樣忍不住無聲地嘆了口氣。

    ……

    悅顏本以為，經過這天晚上，她和喬司寧的友情關系應該會更加深厚了，誰知道接下來幾天，她有飯局招呼他他不出來，有聚會拉他他也不參與，周末有想嘗試的小火鍋店想拉他一起去嘗嘗他也不應約。

    幾次三番下來，悅顏隱約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非但沒有拉近，怎么反而好像……更加疏遠了？

    這一點在她又一次去到霍氏之后得到了證實。

    一進到霍靳西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她就看見了坐在總裁辦里的喬司寧，而她看見他的瞬間他也剛好抬頭，悅顏抬手跟他招了招手，他卻像是沒看見一般，迅速移開了視線。

    悅顏想起他在辦公室的生存之道，其實也不怎么介意，可是接下來兩個人在只有他們的茶水間相遇時，喬司寧張口竟仍是恭恭敬敬地喊她“大小姐”。

    悅顏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說：“又沒有別人在，你用得著這么一板一眼嗎？”

    喬司寧卻沒有說什么，徑直掠過她，走上前去給自己倒咖啡。

    悅顏卻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喂，我之前發給你的火鍋店你還記得嗎？這兩天我都沒找到人陪我去！明天怎么樣？明天我爸爸下班很早，你們早，你們應該不用加班吧？你陪我去唄，我真的很想吃那家的幾道菜……”

    “抱歉大小姐。”喬司寧卻依舊用那種疏離的眼神看著她，“霍先生不加班，不代表我們不加班。大小姐還是找別人去吧。”

    說完，他便又低頭給自己倒起了咖啡。

    悅顏先是一怔，隨后才道：“喬司寧，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大小姐有什么需求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盡量滿足。”喬司寧看著她，說，“但是私人時間，我還是更想留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