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跟著五官走，這一點在哪里都沒錯。

    想想今天憐星見到自己的那個眼神，蘇凡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以后憐星和邀月不會真的來吧？

    畫畫老人的話似乎還沒失誤過，看來這閣樓真的要熱鬧起來了。

    至于說如煙……頂多就是棄暗投明。

    要不是姬瑤花開口求情，恐怕當初就被蘇凡直接殺了。

    如煙搖了搖頭，嘆息道：“一開始很怕你，也有后悔的情緒，但時間久了卻發現人家離不開你了……你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毒，我算是中了你的毒了。”

    “嗚也寺……”素慧容含糊不清的跟著說了聲。

    她的命算是最慘的，畢竟一開始就是西廠的殺手，雨化田是她的主人，后來又被轉手送給了蘇凡。

    本以為蘇凡會不把她當做人看，畢竟在西廠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自己的結局。

    好在蘇凡并沒有像外面說的那么不堪，對自己人至少還是不錯的。

    這也是她選擇留下的主要原因之一。

    更多的是她離開之后，又該何去何從？

    這天下太大了，大到沒有家，大到沒有朋友，大到……需要一直漂泊。

    素慧容算是大多數江湖游俠的情況，好在是蘇凡對她不錯，不然他真的要像那些江湖游俠一樣，飄蕩在這個毫無人性的江湖之中。

    “我給不了你們什么東西，但是能確保你們都在這個混亂的江湖上活下去。”

    蘇凡眼神堅定道：“和做開始我的夢想一樣，活下去，簡單又快樂的活下去！”

    “你……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