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合作。

    因為他們兩人現在等于是看好現世能扛過這一波，未來現世再滅亡崩潰，與此刻無關，但讓他們做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位，若不愿意加入，也無妨，請袖手旁觀，讓那五百萬人自生自滅。”詭新娘夏小婉開口了。

    身在虛妄界之中的李肆就眉頭微微一皺，說起來，這真是最大的意外了。

    他沒想到，夏小婉居然也是一個神魔。

    而且還是坑了九玄子，將一眾鎮世真仙戲耍于股掌之間的幕后黑手。

    想他曾經還有幾分想效仿寧采臣的雄心壯志呢。

    甚至趙青榭都為此吃了點醋，結果……

    這真是，一言難盡啊。

    “休想！”

    疤面女子冷聲道，如果說方才她還有一瞬間的慌亂，那么現在是一點都不怕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云華法印不怕做空，但顯然，局勢很穩。

    “兩位，非要不死不休嗎？”

    中年文士悲愴開口，他投入了五百份天地氣運啊，傷筋動骨一樣。

    現在他恨不得將李肆撕碎了，但他不敢。

    因為現在他是云華法印的股東，云華法印不會攻擊他，可如果他敢攻擊李肆，云華法印會第一時間拍死他。

    對，神魔也沒用，在現世，尤其是在云華法印的鎖定之下，因為現在云華法印里已經存儲了至少一萬五千份天地氣運，這特么，為什么你不崩潰啊？

    場面僵持下來，灰影之人的面容極其難看，灰霧里的身體都被氣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