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怎么了？

李景天正欲細問，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奇異的香味仿佛從河面上吹了過來。那一陣清風在河邊逐漸形成了一個實體……

婀娜的身段，纖細的身材，素緞暗紋的下群內，淺白色的交襟上衣，還配著一雙屢著金線的素白繡花鞋。烏黑的發絲被微風吹起，發尾像一只小貓的尾巴尖一樣，隨風擺動，好不愜意。

“公子不認識這條河嗎？”女子嫣然一笑，宛若清風拂過窗邊的風鈴，清新怡人。

不等李景天回答，女子繼續追問，公子請看。她伸手指向河面的方向：“你看到了什么？”

李景天朝著女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河水清澈見底，透過河面甚至還能看到下面游得自由自在的各類小魚小蝦。只不過這魚蝦的形態看上去十分怪異，以前從沒有見過。

除此之外，與人世間常看到的河流并沒有什么不同。

女子又問了一遍：“公子，你看到了什么？”

“河啊！”

女子先是一愣，隨即淡笑道：“凡我們肉眼所見，皆為虛幻。浮于表面者，除了會成為人心里的負擔和牽掛，別無所用。所以我們無需理會。先生，請您用心看。”

她再次指了指那條河。

這一回李景天可看清楚了！

她明著是在指向那條河流，實際上卻是在做法！

女子的手指所過之處，剛剛還平靜的湖面瞬間風起云涌，清澈的湖面上涌起了一團白色的濃霧。霧氣散去，湖面上不停地冒著大大小小的水泡，像是水開一般。

李景天向下望了半天：“還是河啊？你想讓我看什么？”

女子定定地望了一眼河面之下，又看了看他。

“你是……李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