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巡回護士噗的一聲就噴了：“你還真敢說。”

    “這有什么不敢，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點誰，泛泛而談而已。”左慈典說著又對凌然謙卑一笑：“凌醫生，您累一天了，先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就好了。”

    “恩。”凌然對收拾殘局一點興趣都沒有，轉了個(身shēn)，又道：“明天早上可以晚點上班，8點鐘吧，查房然后再做手術。”

    左慈典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等凌然出門了，左慈典才看看手表，押著嗓子道：“離上班都不到12個小時了。”

    “這才是凌醫生正常的(日rì)程表。”呂文斌用大師兄的語氣說話，還帶著隱隱的驕傲。

    左慈典眉頭微皺，很有技巧(性xìng)的說話：“咱們畢竟是助手，還可以分撥來做事，凌醫生做主刀的，持續工作，可以嗎？”

    “只要病(床chuáng)說可以，他就可以。”呂文斌瞅了左慈典一眼，道：“你算是打開潘多拉盒子了，這批老干部，要是都能自帶病(床chuáng)，凌醫生怕是做手術能做瘋了。”

    “干部。不是老干部。”左慈典糾正呂文斌。

    “好吧，干部，意思范圍更大？”

    左慈典鄭重點頭。

    “就算是有一批干部吧，半月板損傷的總不會太多吧。”

    “那你太小看干部們的傳播能力了。”

    “不至于吧。”呂文斌艱難的笑了幾聲。

    左慈典再次鄭重點頭。

    “別學凌醫生。”旁邊的小護士不干了。

    不等左慈典醒悟過來，呂文斌已是奪門而出：“今天麻煩你們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老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