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微微一笑,手里提著板栗餅,繼續下樓。 樓下停車場,小捷達被人擦的一塵不染,漆面好似車展一般炫目。 開門。 上車。 等凌然到了下溝診所的時候,天色尚未黑透下來。 凌然小心翼翼的看車入巷,并將之停入到后院自改的車庫內,再往前院走,老遠就聽到了里面的笑聲。 “大溪地的海龜,都和咱們的八仙桌一樣大。” “對,樣子可好看了。” “我們還跟海龜一起拍照了。” 凌結粥和陶萍兩人一人一句,聲音覆蓋了全部診所。 街坊們也很給面子,傳看著照片的同時,就有人問:“海龜肉好吃嗎?比鱉肉怎么樣?” “人家不給吃的。”凌結粥又是遺憾又是慶幸的道:“真要賣,我估計得大出血了,現在也沒多少海龜了。” “海龜不是特別能下蛋嗎?” “孵不出多少來……” “海龜蛋好吃嗎?” 話題轉向幾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陶萍和凌結粥也不在乎,他們只要照片能夠傳起來就行了。大家的語言歪樓,與朋友圈里的評論歪樓相比,都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