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看,就見凌然正在給一個病人縫耳朵…… 耳朵? 霍從軍一呆,再仔細看,揉了眼睛,又湊近了許多,才注意到掛在病人耳廓上的細線。 細如汗毛的可吸收線,如急診普外這樣的糙科,一般都是不會用的。 但是,此時的凌然,卻像是畫畫似的,輕松寫意的在病人的耳朵上勾勒著。 這樣的操作,絕對不像是一個三十多小時沒睡覺的醫(yī)生,所能做出來的。 霍從軍不禁懷疑的看向周醫(yī)生:這家伙是因為自己睡著了,所以不知道凌然有休息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