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覺得好,但不知道好在哪里。衛(wèi)宓畢竟是按大武皇后培養(yǎng)的,從小就受到過琴棋書畫的熏陶,在房間默默朗誦了幾遍,透露著異常的興奮。“殿下,這句話格律工整,朗朗上口,寓意深刻,是絕對的佳品啊,講的核心也是治國策,符合父皇的要求,何不給他一個機會呢。”“宓妃真覺得可行?”武烈問道。“先答應他,若后面三句也是如此驚艷,那就滿足他的要求,留在身邊當心腹也行啊,畢竟父皇每個月都要檢查作業(yè)。”衛(wèi)宓說道。武烈是一百個不情愿,除了太子妃和堂妹,沒有人知道他不能行人事。這種男人的奇恥大辱,豈能讓一個下人知道。武靈也建議道:“哥,我覺得宓姐姐說的對,先留著再說,反正隨時可以殺了他,李顯那小子看上去挺機靈,應該不會亂說。”“行吧,反正他只是一個太監(jiān)而已。”武烈無奈回道。大家都不是男人,好像也沒那么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