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蕓嗤笑,“你都那么對待她了,你還在乎她想不想離做什么?你覺得命運不公的根本在于你沒有為自己著想,如若你活的自私些,你還能落到如今這般田地?”不會。一針見血的話,讓江遠意識到了事情的關鍵到底在哪。到底是他太在乎名聲了。如果當初他沒有顧忌兩家的臉面,沒有顧忌名聲,縱使他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毀約之徒,但他一定是自由且肆意的。“我好像懂了……”你愛懂不懂。葉蕓懶得再看他一眼,抬腳朝秦錚走去,揚起一個柔和的笑:“秦錚,我們回家吧?”“好。”秦錚走過來,摟著她的肩膀帶著她朝旁邊的侉子走去。顧瑾悄悄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江遠,臉色唏噓,但什么也沒說,一聲沒吭地從他身邊路過,跟著上了侉子。原地,江遠愣了很久。直到月色西沉,他才動了動僵硬的雙腿,一步一步緩慢地朝書店的方向挪去。今天,他仍舊是不回家的。……回到家,已經深夜十一點,葉蕓困得一直打哈欠,眼角溢出了不少生理性的淚漬。“媳婦兒你先坐,我去給你打洗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