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樣吧。” 李昂有些復雜地擺了擺手掌,這次之后他的身份徹底隱瞞不住了,往昔悠閑輕松愉悅的日常,一去不復返。 “嘖,你要早點適應自己的身份啊,” 旱魃朝自己的代行者撇了撇嘴,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素霓笙,一揚下巴,毫不客氣地說道:“賬還沒算完呢, 你們拆了他房子,綁了他朋友,還準備給他上演一套審判圍毆的戲碼,光處罰點人算什么。 不得賠點大的。” “” 素霓笙眉頭微皺,思索一番后,手掌朝后方一揮。 只見一道黑影被呼嘯狂風裹挾而來,猛地停滯,正是披著青娥甲的柴翠翹。 此時此刻她的狀況并不樂觀,青娥甲在朱雀的焚風面前不堪一擊, 手腳面龐部分都已如蠟燭一般融化解體,露出本應藏在其中的稀薄魂魄。 “你沒事啊。” 柴翠翹的半張臉龐露在坍塌的青娥甲面孔外面,看見李昂好好站著,嘴角艱難地勾起一抹弧度, 沒有了小腿的雙足沒能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李昂脖頸肌肉一抽,沉默著向前踏去。 “別急啊,術業有專攻。” 旱魃單手攔住沉默不語的李昂,只見素霓笙從虛空中取出一只羊脂玉材質的細口瓶子,瓶子中插著一根纖細柳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