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六章 去了張岱處
但是這并不是真正保險的原因,他目光幽幽看著自己的手,自己,可是有不少法術。
雖不能「醫死人肉白骨」,可總算能殺毒去邪,并且促進給生機愈合,代價是使余律昏睡三天。
并且長久來說,也許會短余律一二個月壽命,可這完全值得。
才想著,榻上躺著的人,忽然呼吸急促起來。
蘇子籍臉色一變,御醫忙上前探察體溫以及脈相,稍時,暗松口氣,稟告:「并不是傷寒高燒,額上溫度正常,似乎是夢魘。」
才說著,像驚醒,床上躺著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方惜!」
這一聲卡在了喉嚨里,根本沒能喊出來。
床上的病人,也就是負傷的余律,睜開眼睛,片刻沒能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里。
倒是彌漫在鼻間的藥香,讓他回過神來。
「你醒了。」有一道聲音說,這讓余律徹底清醒過來。
「太孫!」余律朝旁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正立在床前的人,不是太孫又是誰?
而他自己則躺在床上,顯然是被救治了。
余律雖與太孫相識已久,但二人身份早就不同,哪怕在私底下,余律也不敢不敬,忙想起身行禮。
掙扎著起身過程中,他感覺到自己受傷竟已不是那么疼痛難忍,不舒服的感覺也消散了很多。
「不必多禮。」才起來一半,就被蘇子籍按住了,說:「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手一擺,御醫繼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