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充滿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真的不能喝。”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陳淵并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因為他對于胡斌的慘狀看都沒看一眼,而且還裝模作樣的喝起了酒。 方子明氣惱道:“混蛋,你不是說要開車不能喝酒嗎?” “不好意思,忘記說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喝別人敬的酒。” 方子明:“……” 不喜歡喝別人敬的酒,言外之意就是喜歡喝罰酒,擺明了是在挑釁他。 打了他的小弟還敢如此的挑釁他,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這么囂張的人,當然如果陳淵有實力那他也只能咽下這口氣,但是你一個一身地攤貨的人憑什么敢這么囂張。 胡斌忍著疼痛再次說道:“狗東西,你敢這么和方少說話,今天晚上你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陳淵一陣無語,都這樣了還想著當舔狗,輕笑一聲:“看來剛才我下手還是輕了,要不我再給你另外那條手臂活松松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