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鵬披著一件黑色的浴袍就這么坐在吧臺上喝起了酒,對于即將到來的比武絲毫不擔心。 正在這時一男一女走到了中央,男的開始打罵女人,而那名女人雖然很痛苦卻只能咬牙堅持著。 一名公子哥笑道:“姜少,這節目怎么樣。” 姜鵬隨口道:“還行吧,無聊中找點樂子。” “這么好玩的事當然要直播了。”姜鵬的頭號小弟陳歡戲謔的笑道。 陳歡邊直播邊說道:“姜少,我覺得那小子絕對不敢來,現在就可以放出風去,就說他已經怕了咱們姜少不戰而勝。” 姜鵬擺了擺手:“別急,萬一人家來了怎么辦,到時候不是打我的臉嗎。” 對于這次比武他勝券在握,要是巔峰時期的陳淵他別說挑戰陳淵了,就是見到了估計也要繞道走,但現在的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一個跌下神壇的帝師猶如沒有牙齒的老虎,除了掛了一個帝師的名頭并沒有任何值得他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