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才真正的對陳淵真正的服氣,以前是對陳淵展現出的武力有所畏懼,而今天他才從心底里真正的認可陳淵。 吳用嘆了口氣:“不愧是帝師,我心服口服,既然如此要殺要剮就請便。” “不過還請你能夠放過剛兒,他是無辜的。” 吳剛端著茶杯過來聽到這話雙手一松,茶杯順勢掉在了地上,聲音格外的響亮。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只不過是搶了王濤的入學名額,為什么就把自己父親的性命都給搭了進去。 現場氛圍逐漸變得寒冷,誰也沒想到堂堂的西北軍統帥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等待著死亡。 陳淵看向眾人道:“陳某向來不喜歡高調,希望各位對于今天的事能夠守口如瓶。” 這些賓客本來就是溜須拍馬之徒,對于這些大人物的話很容易就能猜透是什么意思。 陳淵明顯是在警告他們別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