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一身黑衣,那把黑布包裹的大刀背在身后,只是那身黑衣卻已襤褸,那張原本俊美的臉上除了風塵還多了一道傷痕。 “這是我家少爺。” “這是道院的道士……蘇墨。” 傅小官站起,看了一眼那道士,視線落在白玉蓮的臉上,皺起了眉頭,“怎么搞的?” “小事。” “這人……是怎么回事?” “以后,他教你內功和輕功。” “他是誰?” “蘇墨……道院院主的關門弟子,有他在你身邊,我放心。” 傅小官眉頭皺得更深,“你要走了?” “我還要出去一趟,這趟會有點久,所以我請了蘇墨來保護你。” “何時動身?” “現在。” “……” 世間有傅小官這樣的閑人,也有諸如白玉蓮這般的忙人。 傅小官沒有問他要去哪里,只是說了一句:“去西山別院,多帶點酒,不要受傷,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記得活著回來。” “死不了,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這家伙的內功心法很厲害,叫純陽心經,他也好酒,但他欠我一條命,所以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