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攔阻帶的關系,一群醫生們,只能腰貼著帶子,腳踩著線,腦袋拼命的往前伸。 最過分的,已然用上了金雞獨立的招數。 “對合的很整齊。” “雙倍的加強縫合了。” “如果沒有并發癥的話,這個強度是可以了。” 不論是中國醫生還是外國醫生,此時都用英文交流,倒是沒什么障礙。 演講用的語言偏于復雜,相比起日常交流,要困難太多了。 此時大家討論同一個話題,連蒙帶猜的用英語,大部分人都沒什么問題。 “血管鉗。” “抽吸。” “縫線用普迪思的。” 凌然的動作迅速,命令也非常快。 “確實是保留了很多的血管網。” 手術室內外旁觀的醫生們,慢慢的看出了門道來。 凌然借著200次的解剖經驗,果斷的更改入路,切斷的血管更少了,再加上縫合的血管,既減少了手術時間,而且保證了血供,降低了出血。 在此之外,所有的操作,就都是凌然做過無數遍的熟悉操作了。 凌然越做越順手,圈外的醫生們也越看越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