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長衫西裝論
湯皖繼續罵罵咧咧,沒好氣道:
“他遲早吃虧在那張破嘴上!”
盡管湯皖嘴里沒有干凈話,但錢玄卻沒有翻臉,反倒是好意賠罪,反省道:
“絕對再無下次,我定然改之!”
倒是迅哥兒手舉著杯子于半空中,久久不曾落下,無故發笑道:
“皖之,你的《無題》,可是被菊長說成乃不丈夫之舉動!”
湯皖不覺得以菊長的水平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不過自然樂得一聽,便反問道:
“哦?菊長大才,我是親身領教過的,你細來說說《無題》是如何不丈夫之舉!”
錢玄在一旁笑的前傾后仰,捂著嘴巴,站起身來,雙手叉著腰部,走來走去,學著菊長的口氣道:
“日尼瑪的!!”
“勞資一聽就知道非大丈夫所為,什么樓上看風景,全他娘的屁話,躲在樓上算什么正人君子,定然要當面問個清楚才對!”
“我當時就且當一笑,沒在意,哪知菊長越說越離譜,說此詩乃狗屁不通,我就說你有什么大作,讓我見識見識!”
迅哥兒迅速接過話來,仰天大笑道:
“后來菊長就當面作出了那首‘天上頂黑黑’”
湯皖聽完前因后果,頓時心里明了,以菊長的為人秉性,是有可能說出那些話來的,而且半個文化人自居,理解岔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便索性繼續問道:
“所以半個文化人所作的詩,不知二位有何評價?”
倆人互相舉杯對飲,全當沒聽見,不做評價,倒是讓湯皖問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