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禾下乘涼夢
想到這,湯皖一時忍不住,便問道:
“豫才,你家后院里可有兩顆棗樹?”
迅哥兒被湯皖這無厘頭的問題難到了,想著湯皖總不會問如此無聊的問題吧,一時竟難以回答,又想到反正后院沒有棗樹,便答道:沒有!
湯皖沒想,得到這么個回答,既然沒有,那么接下來的問題自然就無法問出口了,只能等到迅哥兒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再去替讀者朋友們解惑。
吃完飯,大牛提來一壺茶水,剛好可以解酒后之渴,錢玄還在房里呼呼大睡,院里便只剩湯皖和迅哥兒兩人,就著潔白的月光,品著一杯茶水。
迅哥兒沉了沉心思,突兀的問道:
“你接下來什么打算?”
短短幾天,經歷了這么多事,湯皖不禁感嘆,又聽到迅哥兒問自己接下來做什么,便回復道:
“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
說實話湯皖也還沒想好,但是有三件事是始終不變的,一是持續推動新文化運動,而是繼續履行自己北大老師的職責,三是繼續管理希望慈善基金會。
順便瞅著機會,就打一打擦邊球,找一下曰本人的麻煩。
迅哥兒自從寫完了《狂人之記》后,像是暫時失去了目標,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眼看著國內又要戰爭,覺得有心無力,誰會聽一個文弱書生的話呢!
“百無一用是書生,誒.....內戰又起,外敵當前,這個國家怎么了?”
湯皖倒是很想回答,還不是因為絕世偉人沒有橫空出世,讓這一幫腦袋大,脖子粗的人紛紛豎起了山頭,導致了接下來更加混亂的場面。
但是沒法說出口,只能笑著安慰道:
“這三十年之期,才過了一年,急什么呢?”
“呵呵!還要等29年,我真想現在就到29年之后去看看什么樣?”迅哥兒說道。
29年之后啊,湯皖想到那時候,應該正是老大老二爭家產的時候,迅哥兒要是見了,估計還是得氣的吐血,索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