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學(xué)校開業(yè)典禮(求月票)
錢玄歪眼看向湯皖,一副不稀得說你的樣子,只拿著茶杯飲茶,愣是不說話,倒是迅哥兒接起話茬來,忽然說起了笑話。
“一位美女和一位正經(jīng)的男士躺在一張床上,第二天起床后,兩人清清白白,還是和睡前一個樣,你知道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男士是個正人君子唄!”錢玄在說話間,還不忘用眼睛瞥著湯皖。
“那叫禽獸不如!”湯皖抿嘴一笑,好心的給錢玄提了個醒。
這個笑話湯皖早就在后世就聽說過,甚至還知道,要是男士趁機做了些什么,就肯定要被說:簡直是禽獸。所以才不會主動去搭話,往坑里跳。
殊不知,迅哥兒早就恰準(zhǔn)了這一點,聽到湯皖說禽獸不如,上了鉤,也不閃躲,而是光明正大的盯著湯皖看,突兀的齜著嘴,對著湯皖笑。
錢玄一瞬間就能明白過來,殷勤般的給迅哥兒續(xù)上茶水,當(dāng)面豎起了大拇指,論當(dāng)面罵人這些事,還是迅哥兒專業(yè)。
湯皖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才明白自己吃了個啞巴虧,不去理會兩人的恥笑,就是頂著張厚臉皮,像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飲著茶,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們倆。
大牛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正在往院里桌上端著,湯皖去拿酒,這倆人去廚房拿碗筷,酒杯,不一會兒就把院里的小桌子上擺滿了。
湘虎踩著吃飯的點,匆匆忙忙的趕來了,特意回家洗了個澡,頭發(fā)剪了,沒有了之前的長發(fā)遮擋著,這會顯得精神了許多,回歸了一個年輕人該有的模樣。
穿著剛買的青色長袍,手上提著一瓶酒和幾包干果,手足無措的看著院子里,已經(jīng)提前坐下的三位先生,趕緊行禮,說道:
“三位先生好,我來遲了!”
湯皖趕緊拉著湘虎落座,讓大牛接過禮物,囑咐道:
“這是專為你設(shè)的接風(fēng)宴,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見什么外,以后不許這樣了!”
席間,湘虎很少說話,正襟危坐著,單是吃了幾杯酒,和一些菜,其他全聽幾位先生聊著天,和對自己點到即止的訓(xùn)導(dǎo)。
不得不說,今天的天氣是真的給力,就連僅有的一絲燥熱,都被這午后的微風(fēng),輕輕一吹,就煙消云散了。
幾個人飲著茶,就談到了即將竣工的新式學(xué)堂上的話題上來,六爺很是負(fù)責(zé),大夏天的一直堅守在第一線,親自督導(dǎo)著建造工程。
前幾天,六爺請人挑了個黃道吉日,剛上完大梁,等這幾天上了房頂,就剩下一些掃尾工作了,比如體育場之類的,把場地平整好,撒上細(xì)沙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