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兒也來了,他也有個好友,在曰本留學時候,就認識了,叫許壽裳,說起來和湯皖還是同事,既當教育部僉事,又兼任北大教授。 在迅哥兒和錢玄走后,湯皖心里尋思估計還有人要來,可是已經沒了多余的邀請函,于是,對著大牛喊道: “大牛,再去印制一些來,100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