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五章、東北虎與西北王
湯皖不知道該如何與菊長講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唯有想起了曾經(jīng)與迅哥兒、錢玄閑聊時,說起的房子理論,但愿菊長能理解吧。
“一間房子,搖搖欲墜,恰巧天上下著雨,而在房子的前面,站著一幫人,大家都想住進去,因此爭論不休。于是,有人提議道,干脆我們都住進去;有的人則不愿意,想著誰的拳頭大誰住,所以就會大打出手!”
“我這么說,你可明白了?”湯皖問道。
菊長卻是把杯子猛地往桌上一放,酒液搖晃著濺到桌面上,憤憤不平的說道:
“日踏馬的,勞資就是一個小人物,哪管得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勞資就是不想無緣無故的死在自己人手里!”
“勞資在魯省打的是自己人,勞資在平津打的是自己人,勞資在首都打的還是自己人,勞資真是打夠了,什么時候是個頭,艸踏馬的!!!”
“快了!”湯皖說道,“這個世道總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你耐心點,別在里面把自己搭進去了!”
菊長對湯皖的話嗤之以鼻,嘲諷著說道:
“算了,算了,你一個拿筆桿子的,哪里懂得打打殺殺,勞資也就一說,你就隨便聽聽。”
“筆桿子有時候,比槍桿子厲害多了,你可是小瞧了!”湯皖玩味的說道。
“你們文化人,寫寫畫畫罵罵人還成,少摻和那些事。”
在菊長的心里,歷來扛槍上陣都是大老粗干的活,若是真有一天需要這些文化人扛槍上陣,那就說明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了。
想到這里,菊長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對勁了,怎么忽然變得有些惺惺作態(tài),變得有些文里文氣了。
大概是憋在心里久了,也沒個能說話的人,所以才會如此,不過菊長又一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半個文化人,有這樣的惺惺作態(tài),也在情理之中。
“哦!“菊長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腦袋,懊悔道:“光給你說那些破事了,差點忘記給你講正事了!”
“什么事情?”湯皖好奇道。
“勞資前幾天和老范聊天的時時,順便說起了你的事情。”菊長見湯皖不知道老范是誰,就又解釋道:“就是教育部的總長范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