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湯皖:等我亮出我的絕活
有人說熙熙攘攘是人間常態,冷冷清清是人間真實,也有人說離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見。
總之,這一場雪中的答謝宴,以后估計不會有了,但是卻又以另一種形式再北大重現著。
草棚子里,是觥籌交錯后的安靜,只一壺清茶,三倆好友,紅泥小火爐為影,滿目雪景為伴。
“豫才,下午不去學校了么?”湯皖靠在靠椅上,悠然的問道。
迅哥兒用手襯著滿是愁容的額頭,眉頭緊鎖,似乎生有愁緒,連入眼的雪景也不在是美景,倒像是平添而來的負擔。
“不去了,有湘虎在?!毖父鐑憾似鹨槐瓱岵?,上升的絲絲白氣,熏的迅哥兒的眼睛輕瞇了一下,滿是擔憂的說道:
“新式學堂若是與北大相比,那真是人間天堂,皖之,你知我的意思!”
“嘔.....”錢玄突然臉朝下,差點吐出來,中午喝了幾杯酒,怕是有點多,雖如此,卻是聽不得迅哥兒的話,直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我在前頭,你們倆盡管站我后邊,早就想會會這一幫酸儒,大家各憑本事,且看我如何一戰!”
“呂奉先萬人敵,也討不到三英的便宜,德潛,別失了分寸!”湯皖拍拍錢玄的后背,大概是因為酒喝多了,有些難犯嘔,呼氣不順暢。
錢玄雖有些醉意,但是思路清晰,指天論地,直抒胸臆道:
“他們也配為......三英?哼哼.......國之大者,由盛至衰,莫過于人心不齊,古之訓也,我國已弱40載,正是我輩嘔心瀝血之時,豈能靠他們?”
“對!對對,靠你就行了!”湯皖笑著附和道,又拍拍錢玄后背,端來一杯茶,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喝,身體不舒服,人也遭罪,快喝點茶醒醒酒!”
“好,下次一定記住,不多喝酒!”錢玄暈暈乎乎,卻異常肯定說道。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湯皖和迅哥兒都忍不住笑了,想著錢玄的醉酒歷史,剛好詮釋了什么是:我知道做這了這件事會很后悔,但就是忍不住要去做,結果就是三年有期徒刑起步。
“我記得,你上次醉酒后也是這么說的!”湯皖適時候提醒道。
“他不光上次,上上次.....哪一次不是這么說的?”迅哥兒無語道。